崔特那边就难打发得多。每当她自行其是的时候,他总会以一种阴郁的眼光看着她——不过一般右伴都是这样的。他是她的右伴,不过同时他还是孩子们的抚育者,后一种身份更重要些……所以每当气氛不妙的时候,杜阿总能随便找个孩子把他拖住。
其实,杜阿并不是十分在乎崔特。除了交媾时,她一般都对他视而不见。奥登则是另一回事了。他总是那么让人兴奋,只要看到他,杜阿的身体就情不自禁地微光闪烁,而他理者的身份也让她没来由地激动。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反应,而这种感觉已经成为她古怪性情的一部分。这么多年来,她已经习惯了自己的古怪——或者说几乎习惯了。
杜阿叹了口气。
当她还是个孩子的时候,当她还把自己当作一个独立的个体,一个单独的存在,而不是这种三者家庭的一员的时候,她曾经更强烈地体会到自己身上的古怪。她是别人眼中的异类,这些差异甚至表现在一些看起来微不足道的小事上,比如在夜晚的地表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