初九凝眼睛涌出一瓣一瓣的凤凰花，连连摇头，泣不成声道，“我不要，师尊，我真的不要，我......”
她一下扑向他，紧紧搂住他脖子，“师尊，我真的不要你的仙器，以前给你下毒，强行把它取出来，我对它做了什么，终有一天你会知道的。”
君栩紧紧抱住她腰身，眼睛一下发红，“为什么是终有一天？为什么九儿不可以现在都告诉我？是不是因为等到了那一天，你已经不在......”
初九凝知道，他肯定是觉察到什么了，她不得不承认，他真的很聪明也很细心。
她缓缓松开他脖子，双手捧着他的脸，“师尊，请你一定要相信我，我从来没有想过要伤害你们任何一个人......”
君栩抱着她腰身的手紧了紧，他宁可她狠下心伤害他们，而不是选择自己承担一切。
初九凝却突然笑了，她笑得眉眼弯弯，温热的手轻抚他冰冷的面庞。
“伤害你们，好让你们恨我，然后又和我纠缠不休是吗？想得美，我啊，就要你们每个人都记住我的好，然后每次想起我就心痛难忍，永远都别想忘记我。”
君栩微微低头，冰凉的唇落到她微凉的唇上，良久，他才慢慢从她唇上离开，高挺的鼻尖顶着她软软的鼻尖，低哑的声音突然问：
“九儿，你是不是来自异界？”
初九凝的心停了那么一下，不等她回应，他又说，“就像是面具王国那样的异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