管总工松了一口气:“还是你有法子,你是没看到今天老谭被气的那个样子。简直跟十几年前一模一样的。”
管总工边说边坐到了客厅的沙发上,黎岁桉跟了过去:“管师叔,您跟我说说谭家的事吧。”
管总工一听这个称呼,就知道黎岁桉有事求自己。这小狐狸,但凡是想从自己这听到什么消息,态度一定是非常好的。
“唐家的事你都知道了,那谭家的事也不是什么机密了。”管总工想起前些年的事,总是替谭哲意抱不平。
“你老师和唐文珠是谭家长辈托人介绍的,就是今天去说和的沈老爷子。
老谭小时候就拜入宁老门下,是宁老除了自己亲儿子之外收的第一个外姓徒弟。可见他当初的天资,是多么的令人羡慕。
打我七八岁认识他起,他就一直在机械道路上刻苦钻研,这件事情一直坚持到,他跟唐文珠认识之前。”
眼看着要说道八卦的地方了,黎岁桉坐在沙发上,吃着谢钦切好的甜瓜,聚精会神地听着。
“你也知道你老师是个什么样的脾气,一旦对某件事认真了,就放不下。
唐文珠是他接触的第一个女同志,也是唯一一个。唐文珠年轻的时候,也是娇艳的一枝花,惹得不少男同志的青眼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