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会儿赵平津都愣了一下。
从他俩重新在一块儿后,西棠就不抽烟了,加上后来孕期哺乳,赵平津都以为她完全戒掉了,他甚至都不知道她什么时候又开始抽的。
赵平津轻皱起眉头,终究是觉得不放心:“她没有和你说过什么?”
倪凯伦一边翻采访提纲,一边说话:“你什么家庭出身,你们家里的事儿,她能往外说吗,她口风很紧,跟我也就孩子的事儿聊得多一些。”
赵平津明白倪凯伦虽然不待见他,但说的是实话,她是公众人物,只要一走出家门,时时刻刻都可能会有人偷拍,以前跟在她车后的都是娱乐圈的狗仔,她倒不怎么在乎,下了戏该怎么过日子照样怎么过,可自从跟他结婚后,身上背了一个赵家儿媳妇的身份,明里暗里更是多了无数双的眼睛在盯着她,言行举止更是出不得一点儿错。
赵平津记得他们结婚后搬回北京住那阵儿,也是秋天,西棠有一次去国外工作,造型师给她染了个麻灰色的头发,长发吹散了随意落在肩头,西棠挺喜欢的,收工时还特地拍了张照片给赵平津,国内那会儿是很早的清晨,赵平津还是醒了,晕乎着给她回了句,挺好。
低沉模糊的鼻音。
把他吵醒了,西棠又舍不得了,两个人在还一片漆黑的北京清晨隔着时差说了会儿话,西棠便让他休息了,叮嘱他躺会儿再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