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他们再通过安、阿纳尔去传达意见,这个底线就会进一步放大,很多他们两个人可以点头的合作,在安跟阿纳尔这里就会被拒绝;
对于急于恢复、西属尼德兰元气的拜塞里昂来说,其实是一个很大的损失。
“我会去的,月中或月底吧。”阿方斯苦笑着摇摇头道,现在真的是太多事情挤在一起了…
“唉...对了,您提及印染,又要大理石砖跟雕塑,您是觉得,奥斯坦德能提供给您的商品太少了吗?”阿纳尔又开口问道。
“不然呢?我们的计划是十天一个周期,一个周期会在奥斯坦德停靠两次,我不可能空船回来的,多少船的货靠岸,就要拉回多少船的货。”阿方斯无奈道:
“对于你们来说,也需要更多的产品进行交易,才能弥补贸易逆差;我的船在加莱、奥斯坦德跟阿姆斯特丹三地跑,我们三方的贸易差,得从卖给其他国家的商品中赚回来。”
“您是指...提供相同价格的商品吗?”阿纳尔尴尬问道。
“当然不是,而是相同利润甚至更高利润的商品;我送去一船货赚了你们2万利弗尔,那么你们也要提供可以赚回2万利弗尔甚至更多的商品,你们才不会越来越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