楼靳然蓦然松开手,居高临下的凝视着面前不知好歹的女人,嗤笑道:“你配吗?”
竟然还痴心妄想让他抛弃初初?可笑之极。
“靳然,当初的事情不是我的错,都是楼信峰威胁我的,我只是被蒙骗了。”
池岁安哭的梨花带雨,巴掌大的清纯面庞上满是委屈。
她双腿一软,径直跪在了地上,近乎哀求的颤颤巍巍抬起手扯住了男人的裤脚,显然已经卑微到了极致。
“都是楼信峰威胁的,我从没想过要背叛你,是他说的把冠花偷出来不会有任何问题的,靳然,你相信我好不好?你再给我一次机会……”
池岁安哭的上气不接下气,心痛感犹如潮水般蓦然席卷而来,将她彻底吞没。
楼靳然冷峻的面庞上毫无表情,冷凌的眼眸里满是淡漠,像是一尊毫无温度的雕塑。
他厌烦的抬脚,毫不留情的踹在池岁安肩膀上:“余沫诗,你就算再蠢,也不会不清楚冠花对楼家而言有多么重要,你既然做出那个选择,就应该明白,你没有回头路了。”
池岁安闷哼一声重重跌爬在地面上,她死死咬着下唇,不可置信的望着楼靳然,脸色惨白的如同一张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