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怎么不处理,怎么反而跑到我这里来了?”
“我这不是找大师你一起处理吗?”
“是么?”
顾长远一把将三菊拉在怀中,压在床上,一阵野蛮的乱吻。三菊在顾长远怀中挣扎,问道:“大师你这是为何,这节骨眼做这种事情。”
顾长远笑道:“你都叫我大师了,我怎能看不出你的身份?你不是一个道长。你身上穿的道袍只是你坑蒙拐骗的工具罢了。实际上你是一个女人,多年前逃出家中,为了维持生计,不得不骗人。”
三菊大吃一惊,“你.....你怎会知道!?”
“我掐指一算就知道了。这点很难吗?”
三菊简直难以相信。难道大师真是神人也?可是大师正在做这些龌龊事,如何能称之为大师?
“你口口声声贵为大师,怎么能做出这种事情?”三菊怒道。
“我做出什么事情了?你身为下流之辈,天诛地灭,我乃替天行道,为民除害,将你绳之以法,难道你还不服!?”顾长远笑道。
“你.....大师,眼下是特殊时刻,外面邪祟作怪,还是先解决邪祟,然后我们再行讨论儿女私情。”